岑天赐说:“我有很多检查报告,不过在家里,我让人回去拿来。”
“不用,”陆辉说,“你忘了我是中医吗?望闻问切就好了!”
“号脉?”岑天赐说着递出了右手。
“男左女右,要看左手。”陆辉对这个外行说。
岑天赐又递过来左手,陆辉先看了看他的手心纹路,然后三根手指按在脉搏上,仔细的感受。
岑天赐有些紧张,像是等待审判的囚犯,就怕陆辉说出“没救了”这三个字。
陆辉没有急于下论断,号完脉,又看了看他的舌苔,沉吟不语。
岑天赐紧张的问:“陆院长,我的病能治吗?”
陆辉心中好笑,他的男科病治起来也不算麻烦,不过直接说能治,怕他不当回事,就决定耍个手段,让他感恩戴德,这样才好谈合作的事。
陆辉摇头叹气,仿佛在面对一个绝症患者。
岑天赐脸当时就绿了,有些恼怒,想骂陆辉是庸医,却记得陆辉的厉害,没敢说出口。
陆辉缓缓的说:“治是能治,不过你在发育时期就过早的沉迷酒色,身体都被掏空了,这不是一时半会能看好的病。”
岑天赐一听之下大喜过望,他的心情简直和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,刚才还在绝望之中,现在又对生活充满了希望。
“陆院长,你快说说,我吃啥好使?”岑天赐急切的问。
陆辉说:“吃药是一方面,但更多的是靠养,你继续这种糜烂生活,就是天天吃人参虎鞭也是白搭,要是不加以节制,估计你到三十岁,就是一日本电器了。”
“什么?”岑天赐错愕道。
“松下了啊!”陆辉幽默了一把。
“呃……”岑天赐略显尴尬,其实他现在就开始“松下”了。
“你这有纸笔没有?”陆辉问。
“有有!”岑天赐赶忙去办公桌上找,拿来签字笔和便签本,等陆辉赐药方。
陆辉将药方和保养注意事项写下来,交给他,并嘱咐道:“你要想好,就要戒酒色,半年内别碰女人,包括左右手,一年内别喝酒,病好以后私生活也要节制,一周不要超过四次,否则又是老样子!”
“吃了这几副中药就有效果?”岑天赐怀疑道。
“我骗你有意义吗?”陆辉笑了笑。
“那你这方子要多少钱?”岑天赐问道。
“分文不收,交个朋友。”陆辉说。
岑天赐眉头皱了起来,他不是傻瓜,刚才是被病情影响了心情,现在冷静下来,觉得陆辉这次来的很蹊跷。
岑天赐沉吟后问道:“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?别说大老远跑来给我送药方!”
陆辉坐正了身子,说道:“我为了一个共同敌人而来。”
“谁?”岑天赐问道。